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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今年春节前夕吧,方子现世了。不过不是从地缝里冒出来的,而是从邮包里跑出来的。她从某地寄来了她最新版的五件套诗集——《女性荒原》。嘿,这五册由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方子当代最新探索诗丛”还是她自己插图的哩,可不得了,方子什么时候又会画画了呢?打开扉页,简直妙不可言,那里有方子别出心裁的两行手书,一行是细细条条的一句诗:“开始多好/不要宣布结局”;一行是粗粗重重的三个字:“记住我!”(进入新世纪之际,某日某地随意翻阅某刊,忽冒出一篇“方子”专访,不得了耶,主人公方子女士摇身成了“美籍华人”,已然是国际名流了。) 终于写累了,伏在床上,这肯定是未来停止的一个点,我无法预料那一刻何时到来,但触摸着床上柔和起伏的棉布,我庆幸七年以来保持的一种平和。趴在床面上,我想起我青春视野里的小鸟,但是,学飞的动作已经僵硬,不得已仰躺,舒出一口气,样子像被人翻过来的青蛙无可奈何。培养的裸睡习惯使我很快入睡,但夜里我还是做了一个飞翔的梦:在悬崖上张臂跳下,耳边有呼呼的风声,在慢镜头的伴奏下,两脚轻轻着陆。惊醒,抹了虚汗,然后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像个诗人或哲学家,深陷黑暗之中,一种不安淹没了我。 是的,思考世界的形式和所得的结论是粗浅可笑的,但我对真理无限虔诚。在可以裸露身体的一间屋子里,我大声表白对新闻旧事的评判,但宽容始终是我坦诚面对世界的底线。我也不介意让儿子看到我逐渐瘪塌松弛的肌肤和凋零散落的支架。遗失了自己年轻时的一张健美照片,自然不好夸耀自己年轻时举石墩子时多么有力的感觉,肱二头肌锻炼后紧蹦产酸过多是怎样的微疼微妙。但比照父子两人的体态,我不自菲,但我鼓励儿子做自己喜欢的事,并对他说:好好打篮球,吊单杠,长身体,所有的这些,可能远远比会做一道应试题目更重要。 如果有一天你失恋了,不妨在吻别的现场制造这样一种氛围:红酥手,黄滕酒,满城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左一句错错错,右一句莫莫莫,保证动情,保证豪放,保证品出酒中三味。 二、 他不再是那个充满着奇思妙想的男孩。他长大了,变得木讷而好学,尽管他们还是在一个学校,但她觉得他们的距离已经被一种无形的东西扯远。 铁匠铺的火星 白天的深山古镇,一切都无声无息。山之幽深,街之静寂,是古镇朴素性格的写照。只有石桥旁边的铁匠铺里叮叮当当的敲打声,谱就古镇一支特别的生活奏鸣曲,更衬出古镇的古朴和静谧。后来读到陶渊明,觉得我们的小镇,比武陵人看到的还要好。 小时候,我讨厌那铁匠铺。火星乱溅,我怕烫着。整天叮叮当当,也挺刺耳的。那位满脸络腮胡的师傅,一脸凶相,赤裸着上身,块块横肉饱绽,居然不怕火星子烧着。但到了“文攻武卫”的年代,铁匠铺能造出一支支漂亮的红缨,我就喜欢往铁匠铺跑了,希望自己也能得到一支。那矛头可是银光锃亮的真家伙啊!倘若往铁匠师傅的大肚皮上一扎,肯定要他的命。 那时,镇上的造反派们一人扛一支红缨——司令腰上别一支大红绸子的驳壳,整整齐齐走在街上,令人羡慕极了。至今还记得他们当时唱的歌:“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造反有理!” 后来,我在电影《洪湖赤卫队》里,也见过类似的镜头,铁匠铺里火星乱溅,只是唱的好象是别的什么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