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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她们打理鱼的功夫,我到当面卖猪肉的门市,买了两斤肉,在用微信付款的功夫,没有听领会总价,多付了十元钱。 种子》 这个初春,我在阳台上种下了几粒花种。每天我都要浇水,都要施肥,都要松土……可是,我等呀等呀,种子们也没有发芽。 也许,也许,面对很多事情的时候,我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绵羊与草》 春天的山坡,那些草绿得很嫩。几只绵羊顺着坡朝山上走,它们毫无规律地啃着青草。 草很柔软。 羊的毛一样柔软,但牙却很硬。 这个场景在我的脑海中出现过一次又一次。在我手敲键盘的时候,嫩草与绵羊竟相出现在我的手下。 我在屏幕上打下它们,却不理解它们。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嫩草还是绵羊,或者根本我有时是嫩草有时是绵羊。《乞丐》 有一个乞丐,他在春天里拾到一封信,他以为这封信是写给他的。 现在又是春天,他整天在街上走,东张西望,并不以讨要实物为主。 因为,那封信没有寄信人的地址,所以,他一直在找。 而且,他会继续找下去…… 其实佛就在我身边,只是我不知道。 我一直在佛的注视下,在红尘里沉沉浮浮,在灵魂漂泊累了,需要新生的时候,佛点了下我的头,于是,今生,我重新皈依了佛门。 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堂,我感谢茉莉花这小小而美丽的花,让我的世界,也多了一份美丽、一份恬淡和宁静。 【/mp】 赵树理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乡村佳人。王春同道在一篇作品中提到过树理同道曾在一个集上一部分唱了一台戏:口念锣过程门,动作并用作身材,还误不了唱。这是确凿的。我就亲目睹过树理同道在市文学艺术家联合会里面晚会上扮演过起霸。见过高盛麟、孙毓堃起霸的同道,对他的上党起霸不是那么观赏,他仍旧口念锣经,-丝不苟地起了一趟"全霸",并不是比划两下就算完事。虽是玩世不恭,然而也像他写演义、编刊物一律的刻意。 /> 记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首古诗的朋友,一定会深深沉醉在它所描写的西湖佳景中,而绝少想到这名句会被一个八龄童用来称赞一个6旬的老太太,给老人心灵谱上一曲华美的乐章。 事情还得从元旦联欢会说起。 婆婆今年60多岁,向天下所有疼爱子女的母亲一样,她善良、和蔼、贤淑,年轻的时候,拖着三四个孩子,要为一家人的衣食住行操劳,要兼顾工作,要照顾好老人,种种生活的负累沉沉地压在他们身上,好容易熬到孩子大了,成家,立业,他们也到站,退休了。本该安享晚年,却想不到下一代又接踵而来,于是,又是新一轮的辛苦付出……。如果只是这些,那婆婆就与大多数的老人一样了,没有什么闪光点了。但婆婆是个注重生活情趣的人,无论是在那灰色的年代,还是现在五彩缤纷的时代,她都活出了自己的色彩。 据公公介绍,婆婆当年也是精英式的人物,能歌善舞,声若黄鹂,腰若柳枝,还是体育健将,高中时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队员。高考时,一举考上了哈军大,称得上是文、武、艺全才的人物。但因为家庭原因,放弃了求学的机会,进了军工厂,成了一名普通的工人。工作中,她没有放弃自己的文艺特长,单位有什么文艺演出,她总是积极的组织者、参与者。退休后,人闲心不闲,又参加了市老年干部大学,重拾年轻时的梦想。公公自高校退休后,也受婆婆的影响,经常与婆婆相携而行,共同继续“深造”,顺带“载歌载舞”,两位老人的业余生活多姿多彩。 元旦时,牧野区政府为活跃节日气氛,举行了大联欢,特意邀请他们这帮老年干部大学的“老学生”参加联欢,出节目。“建议装扮一下,要以‘节日的盛装’和‘良好的精神面貌’参加联欢。”这是婆婆在向我提出化妆申请时,煞有其事的学区政府老干处的一位同志讲话。我含笑,拍胸保证:“放心,妈,您的妆由我来画。咱参照刘晓庆的标准,四十岁也能给您画成十八。”婆婆大乐,女儿也拍手跟着起哄“好,妈妈,就看你的了。” 提起笔,我一时手重,呵,这笔可不是毛笔,能随手涂鸦。我再次郑重问婆婆:“妈,给您按什么标准呢?舞台妆,还是生活妆?如果是生活妆,站到舞台上就看不出效果了;如果是舞台妆,自然要浓艳一些,灯光一打,才能明艳惊人呢。只是白天您这一出门,可就要有人盯着您老看了,您老可要有这万众瞩目的心理准备”。 女儿起哄说:“舞台妆,就象过年庙会那样,大大地红脸蛋,粉嘟嘟地,可爱。”婆婆淬她一口“就等着看奶奶的笑话?白疼你了。”赶跑了这小坏蛋。 公公在一旁打趣说:“画什么妆都难看!核桃还能装扮成苹果?” 喷饭,笑的我们小辈前仰后合,不敢接口。逗笑归逗笑,但婆婆的妆说什么也得完成,我忍住笑,强迫自己严肃起来,盯着婆婆的脸庞,仔细研究起来,化妆造型为先,我也需要胸有成竹才敢下手,不然真画出个秧歌妆,别说对不起婆婆,自个就得先笑翻。 静下心来,先给婆婆净面,婆婆微闭着眼,抬起来头,迎着窗外射进来的光线,那一刻,婆婆静若处子,婉如少女般静谧,脸上是那样的安详,柔和中充满期待。原来,无论年老年少,对美的追求,是一种共同的向往。 我几乎是抱着一种虔诚、认真的精神,仔细地给婆婆化妆。柔肤水、粉底霜、亮白霜、香粉、胭脂、眼影、眼线、口红、唇线笔、睫毛笔,几乎拿出我化妆包中的全部工具,完全是按照演员登台表演的彩妆模式化妆了。被眼影扩大的眼睛透出神采,腮帮处淡淡地涂抹几笔胭脂、沿着面颊处散染开来……人一下轻爽许多,年轻许多……。瞬间的功夫,婆婆象变了个人,神采奕奕。感谢现代科技,感谢这些化妆品。 端详着自己的“作品”,略带忐忑地说:“整体不错,不过好象白了些。”有些心虚的感觉。 婆婆急着拿镜子照,惊奇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连连点头说,不错,不错。 公公凑过来,佯装吓一跳说:“呀,成了个老妖精了,吓死人,我可不跟你出门。” 婆婆白他一眼:“那我天天画,天天吓你。谁要跟你一起出门?以为自己还是老小伙呀?” 看着他们老夫妻恩爱甜蜜的样子,我只敢笑,不敢插嘴,在一旁早蠢蠢欲动的女儿终于按捺不住,不依地反击道:“谁说我奶奶是老妖精?欲把奶奶比西子,淡装浓抹总相宜!”哈哈,这小家伙话一出口,公公婆婆不再逗嘴,相视一愣,待回过神来,婆婆心花怒放,乐得抿不上嘴,糗公公:“什么见识,还不如我孙女呢。”公公随手在女儿头上一拍,赞道:“这马屁拍的是位置。文化没有白学!”两个老人笑哈哈地,相携而出。 目送两位老人离去,我暗思,谁说夕阳不醉人?回过头,拉过女儿,狠狠地咬了一口,女儿的尖叫声,伴着窗外斜阳的余辉,布满了整个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