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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的它,是一个绚烂的小精灵,大力的挥动发端中的舞棒。把春天的气味洒在这田里,让它冒出嫩嫩的枝杈,让清闲漫步的人们,体验着春的舞步,体验东风的温柔,体验小溪涓涓湲湲的震动,刻画出田里的第一幅水墨画。 电视采访,偷来的婚姻。我一夜出名,红遍大江南北。美国总统前来问候我,祝贺我创造了又一次可以和9·1·1媲美的事件。他给我发绿卡,我不要。我英文不好。我说,我是中国人,一辈子都是。中国感动了,把我载入史册。 七十年代一个阴沉沉的早上,村子上空飘着一个鬼魅的声音。紧接着一溜“割尾巴队”旋风一样冲开大门,肩上扛着镐头铁锨,手里提着明晃晃的锯。我扑过去使劲抱住枣树。生产队长一巴掌把我扇得晕头转向,然后用他那双铁爪子掰开我交叉的双手,一下子就把我扒拉到地上。“你这个兔崽子,不想活了!”锯片推过去拉过来,锯锯割在我心上。满树的青枣筛糠似的抖动着,像一群受了极度恐吓的孩子。眨眼间,碗口粗的枣树轰然而倒。他们还不解恨,挥舞着镐头把树墩也刨了出来,仿佛找到了资本主义思想的根源。他们嘿嘿的笑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我的心被掏空了似的难受,好些天不能正常的呼吸,直到父亲拿回来一本小人书,才把我从忧郁中拉了出来。 “你看马蹄下/奔跑的仓促的春天/绕过黄昏的院落/延长灯光下的黑暗/它沾满灰尘的影子/让我一生都生活在从前”(《阴影》),这样的诗歌让我们看到,生活与生命留在诗人内心的,是幽暗的光亮。它表明,王若冰在生活的艰辛、命运的坎坷、隐性的支出、人生的变数面前没有怨叹和畏惧,有的只是永存的奉献与感恩。正是因了这种苦难的宽容与感恩,才使诗人带着挥之不去的阴影和疼痛继续上路。在王若冰笔下,以灯光、春天、花朵、爱情为意象的作品,往往具有极为广泛的现实意义,显得十分生动而富有节奏感。这些意象互摄互融的结果,使若冰诗歌的精神空间显得虚静而又博大,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和春天般的温暖。以其朦胧诗的风格,开创了乡土题材诗歌理性化创作的先河,从语言和结构上而言,给人留下许多值得思索的东西。在若冰看来,诗歌的意义在于:“诗歌只不过是诗人生命的一种方式,诗人的人格力量比任何东西都要长久的保持。通过对若冰作品的阅读,我认为,艺术没有规则,只要顺其自然了,就是好诗。在我看来,浪漫是诗人的天性,但过多的追求唯美反倒会影响意境的延伸。写诗不是写新闻和评论,只要注意把握好对抒发感情中的克制,原本疼痛的日子不在微痛,原本美丽的事物会更加美丽。就像天水师院丁念保先生在若冰诗评《在抒情中感觉生活的微痛》里写的一样,如何使诗在高蹈的惟美之外,具有更加亲切的人间烟火气息和生活的质感,以获得尽可能多的听众,恐怕是王若冰应该深思的。我觉得若冰通过后半生的努力和创新,想必其诗歌是能够走向世界的,这还用质疑吗?倾听与呈现,说实在话的若冰不是诗界的“妓者”《倾听与呈现》这本集子中的诗人、作家即是黄河流域这绵延九曲文化长河中的一个浪花。以王若冰为天水文坛代表的诗群,一个有着自己个性追求的年轻诗群,在经历了在甘肃文坛上从一度辉煌走向惨败的他们,踉踉跄跄的行走振兴文艺事业的路上。正如我手头的这本评论集,里面一个个陌生艺术家名字和我要说的一样,都是天水文艺界默默无闻的艺术工作者。从他们的作品看来,分明看到的是天水乃至整个甘肃诗坛最为丰硕的成果,这其中更多的包容着过去几十年中陇原文艺的沧桑和苦难。如第三辑里在《温暖》一篇中,可见活跃在天水小城的20多位诗友立足故土,关注人生、吟颂时代和歌唱生活。诗思飞扬,又诗情各异。色彩各俱,但诗境优美。好似生意盎然的春天,以它的斑斓,以它的绚丽展现出繁茂和丰厚的诗歌实体和文化底蕴。 有时候和丈夫开玩笑,我就说:“幸好,咱们有工作,不在老家,不受你妈管。否则,我可是受不了她这个封建老家长的管,非和她闹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