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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某某处事好刻意哟,待人好谦和哟,不过部分之交,却令人健忘。我常遇到的是在逛装束店时,历次城市被伙计的关切、精心、精致所俘获,从来不过逛逛罢了,因了伙计的作风慈祥,因了伙计的纯粹效劳,反倒是好意之下,不买感触不好道理了,购置一件,两件,以至更多地搭配丝巾、裤袜之类。这即是幸会了处事的人,在夏季送来丝丝冷风,而在冬季随便切换到和缓的频段,时髦适用,恣意可加,精致入微地光顾关心,谁城市发觉心身喜悦哦! 我坚持着把春节联欢晚会看完,这基本上是我长大后的一个习惯。每年过年的时候我们都要坚持到12点,然后在电视里的倒计时中鞭炮洋溢开了新的一年。记忆中每年点鞭炮时都是家里四个人一起去,而且举目看去四围的小屋都会洋溢起一份欢腾的气息。今年,我兀自一个人。不过我把仪式做得足够隆重。从街上回来的时候我买了一记500响的鞭炮,还要了一根2元钱的烟花。 他回答:“世界需要和平,中国也需要和平,中国西部的发展更离不开和平的环境。” 哲理语句谁能否认荆棘与鲜花相伴,谁能否认风雨与阳光同在,谁能否认失败与成功并存,有失即有得,豁达即是一种解脱。...【阅读全文】 洁 枫杨树把时光裁成细碎的羽条状,裹挟着投靠在叶片上的阳光,把阴蔽的黑暗点点溶进古老的宝水河。默默流淌的宝水河在我眼眸里轻轻晃动。 河桥上,一个驼背矮瘦的瞎子,一年四季穿黑卡叽衣裤,像一只蜗牛在人来人往中蠕动,似一团黑在我眼中渐渐变大:他拄着底下镶铁的拐杖,横挎长竹筒渔鼓,手提污黑饮料瓶,有气无力地向我踽踽而来。生命从他身上仿佛随时都会像河水般流逝,可拐杖的叩击声却响了一年又一年。 我像恍惚的梦游者从他身边走过,跨过桥,踅进宝水河边幽深的小巷,似在白天只看见夜晚的盲者,被无形的迷惘牵引着,一次次在晴天、雨天、清晨、黄昏磕响那条我十分熟稔的小巷:走“T”形路,拐“S”弯,看见一口废弃的井,绕过它,前面就是一条近似直线的巷子,被人踩得凹凸不平的麻石路,乌黑歪斜、相互撑持的木板房。我目不斜视,低头装着若无其事地往前走。直线上密密麻麻的点——一个个坐在巷门前择菜、汲水、聊天的妇女、老人在你的跫音下跃动。他们好奇、鄙夷地望着你,目光中长刺——又是一个即将敲响西路巷108号找孔明瞎子算命的人!孔明姓戴,名抚平,因算命灵验,宝水河边的人尊其为孔明。我羞怯地敲了敲巷子里唯一一扇即使大白天也紧闭不开的木门,连敲数声,旧门闩“哐当”一响,“吱呀”声中孔明半开门探出头,不耐烦地问:“谁哟?!”“是我啊。”孔明“哦”了一下侧身让我进屋。我轻手轻脚选一个空位或坐或立,仅十来平方米光线暗淡的屋里挤满了来算命的人!孔明打着赤膊(或穿永远皱巴烂旧的黑白二色衣服),胖嘟嘟的肉直往腰际边挤,即使大热天也套两条黑裤,裤扣松开,敞出四五个口袋,每个口袋都塞满了不同面额的纸币。走时他瘸着左腿,双脚一高一低地点动,眼球鱼白不转。坐时他掐算着生辰八字,边剧烈地咳嗽,边打开近旁一个旧罐头瓶盖,“呸”地一口把浓痰吐在里面,旋紧。尽管如此,信徒们仍噤声屏气地凑近恭听,生怕错漏只言片语,那咳出浓痰的嘴里吐出的可是一个人的命运啊!孔明底气十足,大声地边问边证实。他言语丰富,张嘴就来,能把命理儿说得头头是道:“牛耕田,马吃谷,别人的儿子来享福”“天上星星朗稀稀,莫笑穷人穿破衣;深山树竹长不齐,荷花出水有高低”…… 孔明多次向政府坦白:他算命是骗人的,不可信!可去他家的人仍趋之若鹜。宝水河边的人信孔明卜筮。谁家丢失一头牛,去找他。他扳指一算,笑对来人道:“快去西南方找!”